雎鸠走了出来,低着头。她还是比较懂事的,因为她知道两人是因为她动手揍得冒顿。若非如此的话,也不会有这些麻烦。

    “这事其实是我挑起的,要罚就罚我!”

    李鹿非常讲义气的拍着胸脯。

    胡亥则是揉着眼点头,“对,就罚他吧。”

    “???”

    你又卖我!

    “你这家伙怎么如此不懂事?”卓草狠狠给胡亥个毛栗子,“你们现在给我听好了。我的姑姑被匈奴抓走带至草原,这些年生死未卜。就算活着,想必也是受尽屈辱折磨。你们如果欺负别人,我肯定会生气。可匈奴非人哉,你们就是把他打死,我也只会拍手叫好!”

    “啊?”

    “啊什么?我说的!”

    “说的好!”李鹿一蹦三尺高,骂骂咧咧道:“吾翁也常和我说起这匈奴,说他们乃是戎狄蛮夷。利则进,不利则退,不羞遁走。苟利所在,不知礼义。我以后就要成为上将军,出兵北伐匈奴!这冒顿的脑袋,以后便是我李鹿的!”

    “有出息!”

    卓草竖起大拇指称赞。

    “那没事了?”

    “嗯,准备吃饭吧!”

    望着李鹿,卓草突然有种错觉。

    这小伙子……以后不会死在战场上吧?

    ……

    饭桌上,李鹿左手捧着碗右手握着汤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