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看她别扭,他哄人的方式就这么简单粗暴。

    她突然觉得自己脑袋疼,她把皮带往他身上一扔,“我没你那么无聊,赶紧出去,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她这会儿还是牧子良的遗言证人,被人看到他们这样,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没事,他们还在吃宴,没人到这边来。”应寒年道,他是挑好了时机来的,“来,赶紧打,打了好消气。”

    “应寒年你是受虐狂吗?”

    林宜郁闷。

    “只要你别再别扭,说我是什么都行。”

    应寒年趴在床上,一副大爷的嘴脸。

    “……”

    林宜摇摇头,从地上捡起衬衫西装,走过去往床上一扔,“穿上衣服走,顺便把这堆乱七八糟的都弄走。”

    “不走!”

    应寒年霸住她的床。

    林宜想写个服字给他,她站在床边深吸两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道,“行,你打我的事我揭过了行不行?”

    他这尊大佛赶紧走行不行?

    “不生气了?”

    应寒年从床上翻坐起来,坐到她面前,赤裸的上半身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他却毫无知觉似的,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眼神热得烧人。

    “哪敢生气啊,你拿这一堆我都不知道你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恐吓的。”

    林宜站在他面前,视线努力避过他的身体,盯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