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的另一只手在颈脖上比划着:“玉碎姑娘颈脖处的痕迹是从这里到这里,而一般人上吊,勒出的痕迹是往后的......

    以老夫的经验来看,若是老夫猜的没错,玉碎姑娘更像是死后被人挂在屋梁上的......”

    庄小钰垂下眼眸,指甲掐进了掌心里:“还有呢?”

    “大小姐你让我留在厢房里,我没找到玉碎姑娘剪下来的指甲壳......”

    庄小钰抬手撑着额角:“门是文竹从外面撞开的,屋子里也没有别人藏进来的任何痕迹,这祭司府谁跟玉碎有如此大的仇恨,要悄无声息的杀了她?

    乳娘说昨晚让玉碎端了参汤给阿言,算一算时间也不早了,她以为玉碎回了厢房,便没有理会这件事。

    文竹跟玉碎拜堂成亲之前的前一晚不能见面,也忍着没有过来找过玉碎。

    守在院落的护卫都说玉碎送完参汤后便回了厢房,关上了门,再没有出去过......”

    钟大夫收回手指:“大小姐,你忧思过重,积忧成疾,这么下去,身子会一日比一日虚弱的......

    老夫也看过了,那窗户都是从里面关着的,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或许是我们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