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氓想着满天下亨利多了去,也就随口回答,没想到阿剌海别点点头说:“你很诚实。我一开始就怀疑你是那个传说中的罗马帝国皇帝,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我靠,这情报工作…。刘氓彻底无语。

    看看他的脸色,阿剌海别继续问:“亨利陛下,你能告之尊师高名么?他所属何教?可有山门?”

    大姐,你烦不烦,断头酒都不让喝痛快。刘氓一心扑在酒菜上,胡乱应付道:“啊,我也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名字,他看起来有一百岁了,满头银发,喜欢穿白色长袍,带个斗笠,背着一柄青锋剑…”

    刘氓越吹越没谱,差点就要说师傅最后踏剑而去,可阿剌海别倒是越听表情越温柔,最后竟眼如春水,面如桃花,有意无意的靠在他肩头。感觉到温软的香肩,闻到如兰似麝的芬芳,他一愣神心头也有些躁动,心想:管他能不能脱身,逍遥一刻再说。

    念头一起,他哪还把持得住,伸手拦住阿剌海别微显健硕的香肩,低头就寻找樱唇。可小女人到扭捏起来,媚眼如波的轻哼一声,起身走入后面的隔断。我靠,都到这份上了,就当是为波兰受凌辱被残害的女孩们报仇了,刘氓正义凛然的跟了进去。

    隔断后也布置的像是宋国大小姐香闺,秀床、妆台、锦凳、书桌、什锦架一应俱全。见阿剌海别坐在书桌前假意翻着本书,刘氓暗道:装个什么劲啊?估计外面的男人都是你玩够才弄成太监的。可老子比他们厉害,他走过去将她兜腿抱起,直奔秀床。

    刚拥娇躯而卧,阿剌海别忽然双手攥住他的胳膊把他推开一些,眼波晶莹的说:“你要对心中唯一的神发誓,发誓不背叛我,嗯…,最起码不抛弃我,否则你会因为爱而失去一切。”

    靠,这叫什么誓言?老子心里的神没一个,爱倒是要多少有多少,有多少收多少。刘氓有心应付一下,可他随即感到不对,阿剌海别两只手看起来柔若无骨,也未表现出使劲的样子,可是自己居然有无法挣脱的感觉。这一惊,他脑子清明不少。他这才明白那些却薛为何会听话的离开,原来他们相信阿剌海别有控制自己的能力!

    乖乖隆冬强,在这欧洲呆惯了,都忘记东方的神秘了,那个郭敬不就很厉害么。想到这,他依旧温柔的说:“我草原上最美的花朵,你难道没感觉到我的爱么?虽然初次见面,可是我们有着相似的经历,相同的爱好,再看到你站在书桌前那一刻…”

    刘氓絮絮叨叨唧唧歪歪,阿剌海别始终是微笑不语。等他没词了,阿剌海别才轻声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可能爱上我,但我也不希望你真的爱上别人,所以才让你发这样的誓言。只要你以后能呆在我身边,只要你能长久陪着我就好。”

    刘氓是越听越糊涂,他实在搞不懂这女人要干什么。难道就要个做那事的奴隶?那自己可悬了。“我的花朵,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

    刘氓吭哧着问不出来,阿剌海别却比他沉静的多,眼中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呢喃道:“我不知道,在我眼里没有顺眼的男人,我本来要把一生献给长生天,可长春真人临走时告诉我,他说我在机西的地方会遇见一个神秘的男子,他将成为我的一生。我这才跟着大家西征,也就遇到你。我想,在这片土地上,再不会有比你还奇怪的人了。我们塔塔女孩子看准了就不会犹豫,不会后悔。”

    靠,看老子长得帅吧?鬼道士的话也能信?特别是汉奸鬼道士。这些家伙虚虚幻幻来个预言,碰准就灵验了,碰不准,不好意思,你心不诚。

    阿剌海别不再多说,松开刘氓,闭上眼睛躺下,说不出是期待还是无所谓。这下刘氓彻底摸不准了。来着世界后泡的公主,基本都是连哄骗带诱骗,最后用点小强迫,这算什么?思量半响,见阿剌海别都不耐烦了,刘氓俯身吻了上去。该死的孩子求朝天,乐和一阵再说。

    小女人身上说不出的清新甜腻,这让饱受不爱干净之苦的刘氓心花怒放。吻上那细腻绵软的香唇,什么道义、信仰、仇恨、爱情统统抛在脑后了。

    一开始他只是唱独角戏,随着他舒缓缠绵的挑逗,阿剌海别的小香舌也开始有了动静,有意无意的开始跟他侵入的舌头碰触纠缠,让他尽享滑腻甘甜。可能是被他温柔的抚摸和灼热的气息刺激,慢慢的,小女人的双手不自觉的搭在他背上轻轻抚动。这让他来了精神,一路顺着她的脸颊吻到颈间。

    当耳珠被他轻轻含在口中舔舐,阿剌海的胸脯终于起伏起来,鼻翼也开始微微翕合,身上的幽香浓郁起来。解开衣襟和抹胸,丰满的胸脯似乎未经历太多的爱抚,小巧的樱桃居然还娇羞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