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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慕谦没理会她,自斟自饮了几杯。

    骤然开口吓了她一大跳。

    他的声线如此深沉蛊惑:“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回首长,我叫绵绵,今年……十、十八了!”

    男人终于肯抬起头正眼瞧她,他忽然笑了起来,“哪个棉?”

    女孩声音抖得厉害,明显是怕得要命。

    “绵、绵里藏针的绵……这是,这是迟少给我取的名字。”

    战慕谦道,“他没碰过吧?”

    女孩吓得瞪大了眼睛,脑袋摇晃得像只拨浪鼓。

    “没、没有!首长,迟少养着我就是专门伺候您的,从来没有人碰过我,我还是处……”

    男人目光复杂,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这骨架,顶多也就是16,还好他没碰过,这花都虽然是合法经营,但也不能招没成年的姑娘做这行,去找迟御要些遣散费,赶紧回学校上学去,否则我改明儿就让人来花都查水表。”

    “……”女孩吓得站起身,哆哆嗦嗦地几乎都要跪下了。

    她眼眶里满是热泪,“我,对不起战首长,是我伺候不周,我错了,您,您消消气,您看看想让我怎么做……”

    战慕谦眯着眸,有点无奈地瞧着她。

    “先起来,没做错什么,照我的原话同迟御说,他会给一大笔钱,不给的话再来找我。”

    “真的不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