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鱼自己大概率没意识到这点,他只是单纯的画自己看到的,至于别人看了后会不会看得毛骨悚然亦或生理性不适,关他什么事?

    太昊琰没觉得毛骨悚然也没觉得生理性不适,非常喜欢,这让鱼很高兴。

    做为一个画家,再怎么迥异于同行,也会为有人欣赏自己的画作而高兴。

    “吾出征前你说要送给吾的礼物便是它?”太昊琰忽问。

    “不是啊,我本来打算送你的是金乌城的城门图,不过还没画你就出征了,回头画别的给你。”

    “为何要换?城门图不好吗?”

    鱼犹豫了下,还是道:“你看踏雪图时,我感觉你憋着一股心气想回去杀人,画金乌城的城门图,不免要将底层氓庶给画进去....”

    太昊琰道:“吾不会贸贸然杀人的。”

    那就还是会杀人。

    鱼瞬懂,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尽量少画这种风俗画,多画点山水画比较好。

    太昊琰所处的位置最需要的是冷静自持,是隐忍,他怕刺激多了,太昊琰的冷静自持与隐忍会破功。

    鱼的内心颇为懵怔,看他画作的贵族不少,被刺激到的也不少,但看完后琢磨怎么杀人的,仅此一位。

    “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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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爱惜氓庶?”鱼不是很理解。

    太昊琰闻言,道:“国族要强大必须有人,很多很多的人,人越多,国就越强大。吾非是爱惜氓庶,而是吾需要氓庶。”

    顿了顿,太昊琰又补充了句。“而且氓庶比贵族更容易喂饱,贵族挖国君的墙角,即便是将国君连皮带肉食尽也是不会觉得饱腹的,氓庶却非如此。”

    虽然贵族的影响更大,一直以来都是国君统治国族不可或缺的支柱,但它对国君的威胁是所有支柱中最大的,仅是帝国最近一百年的历史里被贵族给干掉的国君便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