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行走匆忙,一路之上,总觉得后面有人追杀过来,不停地往后张望。

    到了家里,神经放松,却被椅子绊倒了,三人部趴在了地上。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房间的主座上,一名年轻人闭上眼睛,正在静坐,十分不满地说道,“让们办的事情,办成了吗?”

    “师父,我们的信送到了,但是事情……好像搞砸了。”独孤益生哭丧着脸说道。

    “成了就是成了,砸了就是砸了,什么好像搞砸了,说话能不能有点逻辑?”那名年轻人有些生气,陡然睁开了眼睛。

    目光落到了三人的脸上,看到满是血痕,心神一颤。

    “这是谁干的?”那名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三人的师父,独孤振波。

    “就是那个宁飞扬,他在我们脸上刻了字,说是给的回信,师父,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是啊,这简直是对您的羞辱。”

    几人痛哭了起来。

    独孤振波咬着牙,拿起桌子上的水,冲到了三人的脸上。

    伤口碰上水,再次疼痛起来。

    独孤振波不管那么多,这才看到了上面的字,简直就是赤果果地挑衅。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独孤振波沉声说道,“们几个废物,枉我平时对们谆谆教导,关键时刻掉链子,难道们的剑法,还不如他吗?”

    “师父,那家伙的剑法,真的很厉害,我们不是对手。”独孤益生摇头说道。

    独孤振波猛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混账,从他的字上,我可以看出来,他的剑法,充其量也就在江南排名五十,和差得远了。”

    “昨天我才教的一招求败,明明已经领悟了,难道没有使出来?”

    “我……我……”独孤益生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