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要给您的狗剪这样的造型?”

    “嗯。”

    “真的考虑清楚了?我看您的狗现在就很漂亮,做完造型之后怕是会有些……一言难尽。狗狗的舒适和喜欢也需要考虑,有时候人类的审美加到宠物身上并不是好事情,我可以帮您的狗剪一款更适合它的造型。”

    “……就剪和小犬一模一样的造型,”席卷硬着头皮说,“我家的哈士奇就喜欢标新立异。”

    姑娘冲着身边帅气的哈士奇问:“对么?”

    哈士奇高冷的微点了次头。

    “……”席卷没眼看陆盛景这样作践自己漂亮的皮大衣,一直低头在潜水看风水群,看有没有让陆盛景恢复的歪门邪道。

    宠物造型师之间的沟通她听得清清楚楚——“小哈士奇的毛毛没有贴皮,稍微留长一点儿。”

    哈士奇属于比较难控制的犬类,老板安排了两个男性造型师:

    “这只哈士奇本身就很漂亮,剃了毛之后反而把他的优点掩盖了。”

    “来这儿的哈士奇,十只有九只做过这样的造型,它是最平静的一只。”

    “你还记得吗?刚才它点头了……”

    “你真相信狗会成精吗?”

    “不信。”

    “……”席卷的手指不受控制的点到相册,她存有陆盛景的几张照片,毕竟她不想做一个连自己丈夫长什么样也不知道的协议太太。

    照片上的男人,是天生的英俊,属于席卷这种深度颜控看一眼就陷进去的类型。

    席卷想,当初抱着花在门口等的人不是他的司机。或者换一种相遇的方式,她会主动跟他发生一段故事。

    她挺想和这个人发生一段故事的,主动的,慢慢的,顺其自然的,也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