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认错有奖的活动,认了命就没有了,本来就不是她杀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顾半夏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皇上继续说道:“认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泽辰求情的说道:“还请父皇明鉴,夏夏连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杀人呢?况且那个人还是她的父亲,其中必有内情,还请父皇明察。”

    贤贵妃在旁边鼻子都快气歪了,一时没忍住,“她不敢杀人,就没人敢了,皇上不要被表象骗了,她杀人的手段多着呢?”

    李泽辰疑问道:“贤贵妃为什么会这么肯定,难道是深有体会。”

    贤贵妃一时语塞,总不能说,她派去杀顾半夏的人,从来都没有回来过得吧!这不就把自己卖了吗?“我的侄子,哥哥,不知道都是死在谁的手里,顾半夏的嫌疑最大,这难道还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贤贵妃说不过,开始翻小肠,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场面,肯定不可以认输,首先,气势上就不能输。

    “我们也想知道,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里,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赖到顾半夏的身上。”李泽辰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护起妻来,一点也不含糊。

    贤贵妃最终目的是让顾半夏死,既然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没必要逞口舌之快,贤贵妃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

    顾半夏看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在争辩,也不急也不燥,依然保持镇定,坚定的说道:“儿臣冤枉,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可以承认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说是我杀的,我难道长得比较像杀手。”

    顾半夏一脸委屈的模样,继续说道:“刚开始赵成死的时候,我就被怀疑过,还被请上了刑部大堂审问,后来,没有证据,就不了了之,第二次是大理石少卿之死,都不熟悉,就见过几次面,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也说是我杀的,因为这事,我还差点没命,。”

    顾半夏说着说着,擦了擦泪水,很是委屈,“现在,我父亲突然死了,我这个当女儿的万分悲痛,我父亲尸骨未寒,却说我是杀人凶手,这还有天理了吗?莫不是,只有我死了,才能摆脱这一系列的诬陷吗?”

    顾半夏此时的哭戏,可以拿影后了,情真意切,字字泣血,完全诠释了一个被多次诬陷的一个无辜女人的真实写照。

    旁边的李泽辰如果不是了解顾半夏,也被她感染了。

    皇上微微侧了些身子,点了点头,似是认可了般,“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这可急坏了贤贵妃,装腔作势的说几句话,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妄想,“皇上,难道几句狡辩的话,就可以无视证据了吗?证据确凿的事,岂容她抵赖。”

    贤贵妃的话,将皇上的同情之心泯灭了,也将皇上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