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允谵拿着药回了处所。既然是重病,就要有重病的觉悟,不能再四处乱跑了。

    这些天他都没休息好,一直在担心白素素的事情。再加上生了病,整个身体已经是疲惫至极。一碗药下去,他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然是黄昏,忽然看见月然共走了进来,“怎么样?好点了吗?果然你身体就是弱了点,指不定下次云南王就要亲自训你了。”

    这位月然共就是那天被白素素暴打的大个子。他也进了亲卫队,现在和祝允谵同一个处所。

    因为月然共的体型的确是比他大了不少,因此祝允谵也就没有回答,只是道,“话说你怎么也在这里,不是应该跟去巡城的嘛?”

    “我今晚有家人来探亲的吗,难得白小姐肯给我放假,那我就去咯。”月然共耸耸肩,“倒是你比较可惜啊,本来我看白小姐素日里挺看重你的,谁知道你这次不跟着去呢……”

    他近日因为太子的事情,多次找过白素素,想来在别人眼中,交情甚密。幸好这个兄弟心性直,没有往那里想。

    祝允谵笑容僵了一僵,找了个说辞,“不过是我素日底子差,她看不过去,才加以训诫的。”

    “总归是可惜了嘛!今天热闹得很,鬼方,南诏,西北,漠北,还有江南,总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