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爱妾的金塔,说不定见不得人,没名没姓也是正常。”

    “这是个小孩子的金塔。”

    “那一定是私生子了。可能是他喜欢的爱妾生的,但是贞昭公主强势,他不敢立碑。”

    贞昭公主作为本朝第一位长公主,性情是出了名的敢爱敢恨,但也尤其不好相处。并不许永乐侯纳妾,这是白非墨以前听八卦听来的。

    因此永乐侯只得封于修一个独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祝之秦握了握手中的剑,脸色有点不善,看了一眼白非墨,忽然道,“也罢。我们先走罢。”

    白非墨觉得莫名其妙,他那一眼凶得很。难道是因为说了私生子话题,让他想起祝虞的这个孩子,名不正言不顺了?

    现在他新丧,所以她并不准备去触霉头。

    白非墨自认为是个不错的向导,虽然身边没有玉树临风在她左右,但是她还是毫无畏惧,很快地就找到了原来的地方。

    就当他她带着祝之秦到达的时候,白非墨就看见了惊险的一幕。

    只见高台之上,皇帝掐着封于修的脖子。看起来苍老的一个人,居然能把封于修掐地都给动弹不得了。

    只见皇帝披头散发,乱发遮挡了他的容颜,然而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可怕气场,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狰狞与可怕,仿佛不像是先前那个苍老颓废的皇帝了。

    只见他一字一句,咬牙问道,“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行?”

    “我什么手脚都没做……”昭阳道,“您该知道的。”

    皇帝猛得放开了他,意识到祝之秦与白非墨等人的存在,他一下子松了手。

    昭阳猛然间得以喘口气。

    只见皇帝转头向这边道,“我的好儿子……你终于来了……”

    他那头乱发之下的面容是多么可怕,太过狰狞。他看向了白非墨的怀中的襁褓,眼里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