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把白长生的那块灵牌还给我,却将另一块灵牌双手拿着贴在了脑门上。

    过了约莫五分钟,他猛的将灵牌挪开,眼珠快速的转了几下,吸溜着气说:

    “那个姓卓的,刚开始蔫不拉几的,一下变得凶神恶煞一样……难道这个灵牌里之前封存的,是能迷惑人心智,令人产生梦幻的魇鬼?!”

    “是魇婆!”我点点头,心说到底还真没白带上这老头。

    老古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因为小邱的死,大半辈子都在研究阴阳鬼事。

    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在理论认知方面,他比多数只做了几年阴倌道士的人要懂得多。

    “不对不对!”

    老古忽然狠拍驾驶座靠背:“要是魇婆,那就不该去找那男的,得去找那女的才对!”

    林彤吓得急忙刹车。

    我也被老古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只差没呕血。

    这个老古,果然只是个理论家,他能知道魇鬼,足可证明,他对阴阳事的认知之广。

    可说到行动,他就真是像只猴子,完想一出是一出了。

    我让林彤先把车靠边,简单对老古说了一下魇婆的来历。没提鬼山,只单说魇婆是受迫害而死。

    现如今灵牌找回来了,白长生还在,魇婆却已经脱离了封印,但以她的经历,是不会轻易害人的。

    卓广明突然暴走,可能是和魇婆有关,因为管妙玲和轩生在那老房子里苟且的时候,灵牌就藏在那床下头。

    魇婆是怎么死的就不用说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对魇婆来说,可是最大的禁忌。

    或许正因为两人苟且那次,魇婆才冲破灵牌封印,寄附在了某人身上。

    魇鬼自身有男女之分,魇婆是绝不会附在男人身上的,那就只能是附着在了管妙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