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扔了?

    “你在看什么?”齐季见她出神,信步到她身边,顺着视线也望见了那已经沦为污秽的杂草,手心不自觉的渗出了细细汗珠。

    “没……”夏梵如刚想搪塞。

    “这草药特殊,打了蔫就不能用了。”

    同时开口的齐季,让夏梵如把“什么”二字咽了回去。

    ……

    一下午,齐家兽医馆无一人来看病,但齐季却看似毫不在意,留了句: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就匆匆离去。

    果然,齐季没有食言,傍晚应时出现。

    街上小贩忙着回家,店铺掌柜忙着关门,用行动遵守着熠城的规矩,好不热闹。

    “给,没问过你有没有什么忌口,随便做的。”齐季递上食盒催促,“快点吃,天黑了我就走不了了。”

    夏梵如浅浅应声,拿出饭菜,看到一份碗筷很是犹豫!

    “我吃过了。”齐季抢先说。

    吃过了?那就是特意送来给我的,为什么,怕我没饭吃,那差个下人送来便好,何苦亲自前来,自己一没钱二没势,这人到底有何所图?

    夏梵如脑海疑云密布,口中饭菜味同嚼蜡。

    往后三四日皆是如此,并且在那日齐季承认自己本性“火热”后,果然日日脸上带着笑容,与人打趣说笑。

    但不知怎的,这兽医馆无一人带牲畜看诊,仅有元瑞来过牵回了那汗血宝马,也说起了被害真相。

    下药之人是元家马夫,与风锦阁的一个姑娘焦烟交往情根深种,那姑娘为了尽显可怜把平日练功接客的苦楚一分说成了十分,还说自己身世可怜,是被迫入这泥沼,将人哄得一愣一愣,钱财也骗的干干净净。

    马夫自认为是元瑞逼良为娼,才想出来这么个破釜沉舟的法子,事情败露到了妓馆想让姑娘与自己亡命天涯,焦烟自是不肯,并当即招来教习嬷嬷表明与自家公子一边。之后便是马夫的翻窗逃走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