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白的目光让程絮有些不好意思,她r0u了r0u有些发红的耳垂,问道:“他们是不是灌你酒了?是不是为难你了?”

    谈不上为难,身处弱势自然是要能屈能伸,低头并不卑微,昂扬着头颅也并不高贵。生意场上大多如此,他目前的实力推不了那瓶酒,也不能凭白让他家解除婚约。

    程章不觉得委屈,程絮倒是先委屈上了,“他们欺人太甚了!许家的人真不是好东西!”她骂骂咧咧着,程章看了只觉得可Ai。

    直到她说出:“哥哥,实在不行,我就嫁给他,我给他带好多顶绿帽子!我气Si他!”

    他说什么来着?

    她叫着一声哥哥,却说这样的话。

    又一次,看似懂事,但对听者来说,实则诛心。

    “你不相信我吗?”他平静地看着程絮的眼睛。

    “不是。”意识到他误会了的程絮慌乱地否认,“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你被他们这样对待,我只要一想到你因为我做了你不想做的事情,我就觉得特别,”她顺着自己说的想到了程章被看轻被践踏尊严的场景,不自觉地开始哽咽,“特别难受。”

    “他们没有怎么样我,小絮,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自愿去做的,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很快都能自由。”

    他沉声说着,话语中全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抗拒。

    程絮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两人又一次身处在极度尴尬的气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