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吃过这样的食物,她那倒霉父亲连自己的温饱都顾不得,哪里能伺候好女儿啊。

    婕拉儿闻着香香的炸鸡,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仅仅咬了一小口,就赶快递给周一生和贺丛霜:“你们,吃。”

    如此一幕。

    哪怕是略显高冷,不善与孩子打交道的贺丛霜,心也化了。

    “你吃吧,我们吃过了。”

    最终,婕拉儿消灭了两个鸡腿,又在吮吸手指的阶段,被老贺揍了:“这是不卫生的。”

    老贺就是这样……

    有一说一,从不会考虑孩子的感受,因为这是错误的事情,就必须改正。

    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有灰虫部的小孩送来果浆给周一生,还不是被她给教训了一顿。

    婕拉儿努努嘴,没哭,怯弱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三天后又将前往灰虫部,所以在此之前,周一生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坐诊、培训。

    在实践教学中,所有人的进步都是迅速的。

    而草医们本就有相应的底子,记牢各种药材的药性后,药方组合也是现成的,起初会出现有人自己搭配药物的情况,最后被周一生臭骂了一顿。

    草医与中医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不懂得搭配药性,寒性药物的确能降火祛邪,但寒性与寒性的叠加组合,却又容易造成寒毒,阴阳失调。

    有了一个人被臭骂,其他人也不敢乱来了。

    他们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乱开药是要吃死人的。

    四例阑尾炎患者,已经收治,两间病房不够用,最后又扩充了两间,中药稳固病情,至少能减缓疼痛,三天后的手术还是有必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