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为固定已断肋骨,避免伤势加剧。

    二来则相当于在脏腑前铺上了缓冲带,以防行动间断骨对脏腑造成新的创伤。

    再动用霜雪真气在其胸膛上施以薄薄的一层寒霜,起到镇痛之效。

    最后才慢慢扶着牛轲廉坐起身,并帮其调理经络,清淤活血。

    与牛郎硬拼那般久,这久违沙场的老将可添了不少暗伤瘀伤,尤其是其所倚仗的左手。

    姜逸尘心下不免暗叹,为人父母者果然为了子女的康健安乐,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但愿汐微语他们还带有救急良药,否则便是去路畅通无阻,单那远途颠簸,牛将军都得受不少苦。

    或是还未从一个十四恶人身死的震撼中缓过来,或是都较为紧张牛轲廉的伤情。

    这半盏茶中,竟无人出声,只是静默着看着姜逸尘作为。

    过分静谧也教石屋中人觉察到了异状。

    屋门先是开了条缝,一双大眼睛随之探了出来,鼓溜一转,四下张望着。

    “大牛!”

    见牛轲廉坐倒在地,还由别人扶着,小花再顾不得其他,径自跑了出来。

    “无事,无事。”

    牛轲廉挂起与平日间一般无二的微笑,对着看来已是哭花过一遍小脸蛋的小花说到。

    “好久没打架了,歇一会儿,歇一会儿便好。”

    一面轻抚着小花的脑袋以示安慰,一面借着姜逸尘暗暗渡送的力道,挺直了腰杆,坐正了身子,精神也要较方才好上了几分。

    然而,不论牛轲廉在小花面前如何掩饰,在场众人吾不能听出其谈吐时仍显中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