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估摸了一下自己的真气余量,决定保守起见,停止追击。万一前面还有个三弟子二弟子什么的

    他刚才那几击全部都用的是真气外放,虽然看起来声光效果极佳,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轻松写意,但是实际上仅仅那十数息,他体内的真气就已经十去其二,加上之前连番大战,又是一路追击,虽然恢复了一些,但是现在也只剩三成,已经到了他自己设置的警戒线。

    况且他带出来的骑卒们的马鞍旁边也已经挂满了人头,再多也没地方放了。

    该返回了

    刘毅走到战马旁,那战马见他靠近,居然后退了几步,似乎对他有些畏惧。

    “你这畜生”他不禁喝骂道,“刚才是救你知道不不然直接撞到那矛阵上,你就成漏勺了”

    刘毅率队返回平寿县城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耀在这座刚经历过大战的小县城上,反而有着一种异样的宁静祥和。

    刘毅见城头上已经有汉军布防,便放下心来,就在何通的带领下直奔县衙而去。何通是按照何秩的吩咐,一直在城门口等待刘毅。

    到了县衙门口,刚一通报,没等多久,他就看到何秩迎了出来,此时的何秩已经卸下甲胄,换成了月白色的儒袍,作了一副儒生打扮。

    “军候,毅追击溃军,前来复命”

    “此次追击,共斩首四”

    他还没说完,就被何秩打断,“宏远,此事不急,郎中已经被我唤来,就在偏厅等候,你先洗漱包扎一番。”

    也是,他现在满身的血污,浑身散发着一股血腥味,既刺鼻,又呛人。而且此前的一些小伤口也没有处理,是该先收拾一下。

    等到梳洗包扎完毕,再见到何秩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已是到了戌时,而何秩已经摆好宴席,正等他前来。

    “景逸兄”

    “宏远兄”

    等到两人相互一礼,分别就座后,刘毅疑声问道:“景逸兄,为何只我二人”

    按说大战之后,如果是庆功宴的话,不应该就他们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