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风口浪尖而已。

    “婉妺,你和我,必定会有一场胜负。”

    “主人,和冥界那边已经谈妥了交易,只要我们将玄光剑和弥愿交付给冥界之人,冥王就许我们所求之事。”

    神界的某处,一个男子正低头侍弄花草,这里少有人来往。需要特殊的令牌加持方可进入,此刻听到黑衣人的禀告。

    “弥愿,这世间弥愿,可只有一颗而已。”男子抬头望向远山,“冥界可还有说什么?”

    “询问主上何时才能交付,冥界那边的人给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男子勾起一抹冷笑,“让他们等着,不过迟些时日,若是等不起,这交易也不必做了。”

    黑衣人无奈的叹息了一下,他家主子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只怕冥界堪忧呢。

    “主子,弥愿,您不是要留给?”

    冷漠的眼神透着刺骨的寒,他只觉得一哆嗦。黑衣人小心谨慎的恭恭敬敬的低头,“是属下多言了。”

    “言多必失,你知道我不喜欢多话的人。本尊要如何做事,自然有本尊的考量。你只需要做事,你知道的,多言的人,尸骨都已经堆成山了。”

    黑衣人不禁恶寒,他有些敬畏的想退下,又听见那人道,“告诉冥界,没有诚意,就不要试图合作。”

    “属下遵命。”

    黑衣人退去,那人转身离开。只能看见风吹过他的衣摆,这孤单的夜。彳亍的脚步声,伴随着难言的低沉。他准备了这么久,又怎么会轻易妥协。

    神界太过安稳,许久不曾见有过什么风波。他讨厌这种平静,更想让那人儿归来。他欠她的,永生永世都难偿还。费尽一切心机,只为救赎。

    “我只要你完完整整的回来,任何代价都可以。你等了这么久,在那个地方一定很冷,哥哥接你回家。”

    一如既往地沉寂,无人应答。他早已习以为常,身影裹在夜色里,只是那眼底的伤,依旧清晰。

    冥界宫殿中,女子懒懒倚靠,时不时转头去听身边人的耳语。不由皱了眉头,她再一次坐稳了冥界曼姬的位置,这冥界里皆知她手段非常,平日里多有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