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砰砰砰。

    骑兵冲锋,想要尽可能的把炮弹的落子甩着身后。

    可镶蓝旗骑兵身后依旧是骑兵。

    尽管被炮子打中,惨叫着直接掉落战马。

    后金军士卒躺在地上来不及起身,就被后面的战马一脚两脚的给踩进干涸的泥土里,再也起不来,成为半肉酱的模样。

    战马的哀鸣丝毫不影响火炮的发射。

    枪炮声大作,后金军士卒终于靠近三十步,放重箭射杀锤匪的炮手和火铳兵。

    笃笃笃。

    重箭扎进车板、扎进盾牌,扎进火铳兵的身体里。

    “弓弩手放箭射马。”刘宗敏快速下达命令。

    不等刘宗敏阻拦,快要抵达战车的后金鞑子便迅速弃马。

    从骑马步兵转换为重步兵,顺手给麾下战马屁股一刀,用疼痛驱使战马去撞击锤匪的战车。

    甚至更有狠人直接用短刃插自己战马的,刺激它向着战车撞去,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就是要杀出一条活路去。

    贺今朝拿着单筒望远镜瞧着发生激烈战事的东方,狗鞑子的尸体倒在车前的不少,但这伙人依旧死命的冲锋。

    “困兽之斗,对我锤匪有点伤!”

    贺今朝评价了一句,便不多说什么。

    打仗难免会死伤惨重,不死人的作战方式,当真是世间少见。

    张福臻眉头紧皱,虽说自家主公的主意很好,但是这伙后金鞑子完全没有丧失战心,甚至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