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谋害罗副宗主的账怎么算?!”钟啸杰一拍桌子,灵压滚滚而出。

    薛通心口一紧,法海急缩,忙运转三元诀抗争,缓解不适。

    压力骤缓,黎兴冲开灵压,“钟长老在小辈地方耍威风,也不怕丢人?”

    “哼!仅凭几块玉牌就说罗贯通杀人,谁看见了?”钟啸杰收了威压,狡辩道。

    “钟长老和那罗贯通一样,能抵则抵,能赖则赖,寻机再倒打一耙!”郑宣眉头一皱,挖苦道。

    郑宣先天初期,与罗贯通交恶多年,他对钟啸杰亦无好感,言语自很不客气。

    钟啸杰一瞪眼,“郑宣,不要以为在赤金峰你就能胡说八道,罗贯通袋内的玉牌说不定是他杀了真正的凶手,暂且保管而已。”

    “反正死无对证,你尽可厚脸皮把所有的可能都拿出来胡扯。”郑宣反驳道。

    “依我看,钟长老说的可能性极低,要知道杜青云袋中也有十数块玉牌。”贺茂插话道。

    “可能性低并不代表没有!”

    “昔日剑宗长老梁肃死得也极为蹊跷,当时仅薛通在场,姓薛的十分诡异,老夫要搜上一搜,看姓薛的小子是否在使诈胡诌!”钟啸杰叫喊道。

    “钟长老要搜查?”贺茂问道。

    “搜查能查出什么名堂,东西早就藏匿销毁,需动用搜魂术彻底查清!”

    “啊!”魏庚一众身份较低者,均吸了一口凉气,薛通脸色煞白,额头冒出细汗,无论搜身搜魂,他的储物戒指必暴露无遗。

    “童副会长,这是仙源会的意思吗?”郑宣问道,钟啸杰说什么不要紧,童兆滨的态度才至关重要。

    童兆滨不置可否,沉默以对。

    “不行,钟啸杰居心叵测,说不定会借机废掉薛通。”郑宣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会!”黎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