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的赵长河张开手掌看着,身边香风犹在,掌心似乎还残留着的触感,如此柔软。

    算不算破处了……不知道。感觉有些姿势和真做了区别也不是太大,原来做那事是这样的感觉。

    征伐与占有,看着对方的迷离与弱气。

    这才是真正向男人的转变?迟迟希望我的事情?

    不知道。

    赵长河长长深呼吸了好几下,慢慢整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裳。从今往后,一些想法确实应该改改了。

    回不去了……至少很多年内是回不去的了。

    摸摸衣服,感觉少了点啥……对了,本来怀里放了片金箔,迟迟嫌硌得慌,一把丢床脚去了。

    赵长河探过身去捡,叹气道:“如果你是天书,真是最丢份的那一页了。不能怪我们啊,是你太返璞归真了,我们实在认不出来。等会试试各种套路,都不行那我也没辙了……”

    说干就干,赵长河直接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

    没反应。

    放油灯上烤了一下,没反应。

    丢水盆浸了一会,没反应。

    还有什么套路来着?赵长河左顾右盼,在床边看见一方丝巾,那是在迟迟的腿上决堤之后迟迟用来擦那玩意的。

    赵长河拿了丝巾往金箔一抹。

    还是没反应。

    “草,这种主角才能想到的套路都没反应,那我真没办法了。”赵长河无奈地把金箔洗干净,照样塞回怀里。

    总不能去试刀劈斧凿吧,万一搞坏了……呃,能被搞坏就说明不是啥宝物,坏就坏了?不能这么考虑,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