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全冷汗一冒,堆着笑:“哎呦贵人,老奴哪敢置喙,您就别逗弄奴才了,饶了奴才照顾不周之责吧!”

    “饶了可以,但活罪难逃,就罚总管去端了锅子来,伺候陛下用膳吧。”

    朱定袁的笑就没有淡过:“你呀,想躲懒,不想给朕布菜,是不是?”

    伺候陛下用膳,依着规矩,菜色都得银针过毒,人口尝过。

    他站起身,手臂搂着昭月:“朕知道了,月儿是看天气寒冷,体谅他们当差不易,要赏热汤喝呢?”

    昭月眨巴眼睛:“陛下真是“兰心蕙质”!”

    “胡闹,月儿该多读些书了。”

    “好好好,那陛下把枕书楼赏给臣妾,臣妾定日日夜夜研读,来日去给陛下考个探花!”

    “哈哈哈哈。”

    黄全听着他们讲话,戳了下桃溪:“你家小主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像是从陛下心里长出来的,陛下想听什么,爱听什么,全都知道呢?”

    桃溪行礼:“许是小主情爱本子看的多吧,总管若是喜欢,奴婢去拿些来,也可将位置告知,就在枕书楼第……”

    “不用了不用了。”黄全擦了把汗:“端锅子,端锅子。”

    ——

    朱定袁用完膳,把她绣的荷包,香囊全部拿走。

    将最喜爱的那个佩戴在腰间,他不舍:“朕还想再陪会月儿。”

    昭月看了眼黄全:“臣妾也想,可端泽王今日进宫等着陛下,臣妾只好把陛下拱手让人了。”

    她叹了口气,把捧花塞在他怀里:“臣妾会乖的,陛下忙去吧。”

    朱定袁揉了揉她的发:“那朕走了,想朕了就来太和殿,算了凝珠阁远,还是等朕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