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眼中笑意晃人:“但鹿血酒的功效还不足以让卫大人这般精神。”

    卫霜戈哪里见过这阵仗,他连**都很少。

    ……而且顾持柏笑的好妖孽啊。

    卫霜戈一开口有些磕巴:“咱们有、有话好好说,你、你、你先把我松开。”

    顾持柏撩开卫霜戈嘴角沾到的发丝:“以卫大人的身手想必有办法自己挣开。”

    卫霜戈欲哭无泪,自己的**在人家手里,他哪儿有力气挣开?

    “就算我喜欢逗弄你,你也犯不着做到这个地步吧?”

    顾持柏捏住卫霜戈的下巴,拇指微微用力,分开他的唇瓣,垂首吻上去。

    “我说过,我是个卑鄙的人。你就是我想要得到的人,无关乎你是否喜欢逗弄我。”

    卫霜戈喘不过来气,酒气上涌再加上顾持柏作怪的手。

    他已经无力分辨这句话中的意思。

    卫霜戈脑海中一片纷杂。

    时而在想,顾持柏莫非是个断袖?

    时而又想,顾持柏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自认在朝中武将中无敌手,到了顾持柏这儿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鹿血酒里肯定有别的东西。

    不然他怎么会觉得顾持柏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情意?

    真是摊了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