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就看见苏逸冷着脸走过来,双臂用一用力,将她整个人连同被子给扛上了肩头。

    “哈哈哈,你快放我下来。”

    周粥以为苏逸是在跟她开玩笑,像条被人甩上岸的鱼,噼啪乱蹦。

    直到她看到苏逸带着她正往门口走,才发现他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苏逸是真想把她连人带被子给送出去。

    “爷爷!爷爷!”

    情急之下,周粥也顾不得是否会吵到老人家休息,不管不顾地乱叫一通。

    此时,东边卧室里,苏谨言睁开了眼,其实从七点进房间的时候,他就醒了。

    军旅生涯磨练出来的警惕性被他一直保留到现在,他数过了,一共进去三个人,想来是那三个本该睡在车里的小丫头。

    “哎……”

    老人家叹了口气,坐起身拿纸团干脆把耳朵给堵住,继续躺下睡觉,来了个两耳不闻西房事。

    “清净喽,老头我啥也没听到,睡觉。”

    隔壁房子里,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周永年,漆黑的房间里,只见他瞪着俩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看。

    没别的原因,只因为楼上传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整整一个多小时,那打桩机般的床板吱呀声就没停过。

    “造孽啊……”

    楼上,正趴在杨梦鸽身上使劲儿耕田的周昊突然停下了动作,身下的可人儿环住了他的脖子,娇喘连连道:

    “怎么?累着了?要不换我在上面?”

    周昊抹了把头上的汗摇头道:

    “这才哪到哪,我有多猛你是知道的,就是……就是不知道咋回事,直觉告诉我,现在必须去苏逸那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