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俞寄云过得也不太平。

    去医院做产检,刚进去就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撞倒,对方非常诚挚地道歉,还热心地搀扶起她。

    她的男友缪正初想过来,却被那个男人挤开,口口声声说要赔他们医药费,等到交钱的时候人又不见了。

    医生说她胎盘不稳,容易滑胎,此后便呆在家里养胎。

    谁能想到就算呆在家里,还有足球砸破玻璃,飞到她的床上。

    一天天心惊胆战地度过,缪正初也开始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自从你怀孕之后,怎么总有倒霉事情发生。”

    恰巧俞寄云也是这么认为,便故意独自出了一趟门。

    她早有防备,在路过的一个少年将要绊倒她的时候,止住了步伐,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质问他背后指使者。

    少年拿钱办事,瞬间就慌了。

    “是个穿西装的男人,给了我一百块钱……还给你!还给你!别抓我!”纸币直往她手里塞,趁她愣神之际,少年一溜烟就跑了。

    与她有仇的,还爱穿西装的男人,除了厉国邦再无他人。

    她跑到厉国邦工作的公司里,夺过前台联系的电话质问。

    “是你故意让人给我使绊子?路边的花盆,医院里的男人,还有扔进我房里的足球!”

    那边轻笑了一声,肆无忌惮地威胁她。

    “是我又怎样?不止是你,连你男人,也会经历一遍这样的事情,没准一不留神断手断脚的也说不准。”

    “除非你离开他,离得远远的,这辈子永远都别见面。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会被厄运缠身,不得善终!”

    恨意至此,俞寄云煞白了脸,嘴唇微颤着想要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却已经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