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止过了一会儿才迎上去她的吻,两手在她后背毫无章法地揉。乐则柔能感觉到自己后背被指甲划破了,火辣辣的疼。

    他紧紧地攀住她,蹭着她嘴唇说:“我只有你了。”

    “你不许不要我。”所有的好都消失在永昌八年的秋天,他很怕,怕乐则柔有一天不要他。

    这话如一柄桃花剑,划得乐则柔又痛又怜,她带着安止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在他耳边承诺,“我一定对你好,啊。好一辈子。”

    “你不许后悔。”安止声音很急,调子都在颤,“以后后悔也不行,你得对我好。”

    “我不后悔。”

    床帷挡住月亮的窥探,安止突然跪起来,很生气似的,“好,这可是你说的不后悔。”

    话音未落,他就躁急地撕了乐则柔中衣,乐则柔全由着他,还配合地抬起身体凭他动作。

    紧接着安止脱掉了自己上衣,暗透的帷帐内依稀可辨别他的白。

    乐则柔来抱他。

    安止没有伏身。

    他盯着那团人影,手死死攥着自己腰带上,发狠,“你要是敢后悔,我就……”

    一时语凝,他就怎样呢?怎样都舍不得。索性一咬牙解开腰带,掺着股破釜沉舟的孤勇。

    温热皮肤相触,全是平坦。

    “你!”

    安止恶狠狠地说:“我是阉人。”

    怎么听怎么色厉内荏。

    乐则柔不知道他下一步动作,也不敢动,静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