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松正要说话,女帅又打断:“你是来替南宫卓投降的?”

    “不是……”孙松要辩解,女帅递了杯茶,再次打断:“那你是想来我这儿参观参观?”

    “也不是……”孙松出声。

    项棠笑得张扬:“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孙松微楞,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番五次被打断,再加上不好意思开口,孙松先前的气势无影无踪了。

    满帐的将领们也抱胸含笑。

    项棠知道他是来示好投降的,上次谈玺烧粮草,在敌营还留下了几名探子,每日都回报敌军的情况。

    女帅自然知道这位万夫长在敌营待不下去了,想要活命。

    之所以几次打断他说话,就是想磨磨他的锐气。

    孙松调整了片刻,知道这是女帅的下马威,他道:“项元帅,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在长波军奋力作战,南宫卓却丝毫不考虑我,我今日前来,就是要投奔项元帅。”

    项棠挑眉:“孙将军不怕南宫卓抱复吗?你也可以逃走,躲着哪里,过你的小日子去。”

    孙松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牵挂,跟了南宫卓很多年,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本以为我能有些不同,没想到他还是那样,我是不怕抱复的。”

    在意的无非就是名和利罢了。

    项棠瞅着他,没有说话。

    孙松决定拿出诚意:“项元帅,今夜南宫卓打算派我率领五千人马来偷袭远征军,我可以带着五千人一块投降!”

    “是今晚戌时。”项棠道。

    “对……”孙松惊诧:“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