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怎么来的这么快!”李林是万万没想到,这羌胡人竟然有这么迅速的动作,肯定是在自己造反的时候,已经有人冲了出去通风报信了,要不然胡人哪有这么灵通的消息,那就别在这里杵着了,李林大喊一声道:“跑!快跑!”

    “跑啊!跑啊!”豹哥几个人也是立即喊了起来,都是一帮奴隶,当然是毫无战术纪律可言,没有人能够在短短的几天时间让一群奴隶变成训练有素的士兵!虽然他们很多人都是羌胡人的战俘,但是战俘就是战俘,他们的战斗力,连羌胡人的士兵都赶不上。

    豹哥喊破了嗓子,结果却只是让奴隶们的阵形更加的混乱不堪。中间的奴隶们已经往后退,后面的奴隶们却仍在往前走,很快就将中军挤得混乱不堪,李林立即一挥手,喝道:“往那边跑!”说完李林便策马自己先冲了出去,这个不是李林贪生怕死,现在这样的情况,只有李林先指明一个方向,众奴隶才不会没有目的的乱跑,往第一个地方冲,一定就有希望,

    随即几百个在马上的奴隶,立即就跟着李林冲了出去,后面几百个在地上跑的奴隶,也知道了跟随谁,立即狂奔了起来,在往后,隔着一段距离,就是那些不愿意跟随李林,但是发生了危险还是下意识的跑了过来的奴隶们,在后面,就是千余的羌胡人的骑兵,而且这些个骑兵跟普通的羌胡骑兵不一样,他们都佩戴着简单的盔甲,看来这便是铁厂的作用了,有了铁矿,羌胡人也有能力给自己带上盔甲了…………

    “干你妈啊!”飞奔了一会,李林看到一个东西,让自己绝望了,那就是河流,一个让他们根本无法逾越的河流,到底是啥河,那他么谁知道去,但是众奴隶看到了这条河,都纷纷哀嚎了出来,还有不少人竟然还要冲过去,跳进河里游泳到对岸,李林当然知道,现在过河,那就等同于找死,羌胡人在案上一轮箭雨,合理的所有人就不会剩下谁的。

    “妈的!”李林大骂一声,喝道:“都是不是爷们,怕死吗?告诉你呢,既然跑出来了,今天老子宁可跟这群羌胡狗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愿意死在这合理,尸体被鱼吃了,更是不愿意再次被羌胡人抓回去,做奴隶,被这帮羌胡狗玩死!”

    李林震天一怒,立即阻止了要跳下和的奴隶们,李林立即喝道:“豹哥!都他妈跟我过来,今天就在这里,跟羌胡人打个你死我活了!”

    “啊!”豹哥当然是一个有血性的主,立即咆哮一声,道:“好!妈的!今天要是个爷们的,就跟老子冲上去,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带把的,就自己滚下河,淹死吧!”

    说着,李林立即带着众人整顿队形,自己这边奴隶的人数还比羌胡的骑兵多呢,当然了,这纯粹是李林自己安慰自己,就凭着这些个奴隶,在矿场里面显显威风,那是因为那些个羌胡士兵都被自己的毒药给毒到了,拉的已经没了体力,所以杀他们才会跟砍瓜切菜一样,看着这一千多的奴隶,李林不禁想到,要是血杀营来了,有个一百来人,就能将这些个奴隶杀的一个不留,而且还待这些个奴隶拿长兵器,血杀营就带小匕首的。

    打!李林是真尼玛没有信心,但是不打,看了看后面的河水,李林只能自认倒霉是真不知道这个地形,要是一座大山脉,自己还算是有个活路,但是现在,只有背水一战,跟抢婚拼个你死我活了!

    等到李林已经好不容易,连骂人带吓唬的将阵势摆开的时候,眼前的羌胡骑兵已经和那些后面落后的奴隶们狠狠相撞了,羌胡人压根就没有把这些个奴隶放在眼里,一字排开,册立马上,就犹如一个滔天巨浪一般,打在了那一千多人的奴隶身上,锋利的长矛轻易地刺穿了奴隶们的身体,然后又刺进前面那个还在奔跑的奴隶的身体,更多的奴隶们却被汹涌而来的战马一头撞飞,在空中往后抛跌的时候就已经气绝身亡。

    看到了这一幕,李林这边的奴隶们立刻阵脚大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魂飞魄散、惶然不知所措,这时候后续的羌胡骑兵已经挥舞着弯曲的胡刀接踵而来,不打是绝对不成了,但是这些个奴隶,是已经被吓的不行了。

    “兄弟们!急着我说的,都他娘的是一个脑袋,两只手,我们不必这些羌胡狗少些啥,都是带把的,我们凭什么没有他们强!记住,没有只有战死的勇士和吓死的懦夫,你们要觉得自己的是个带把的,那就跟我杀!杀出去!前面就是大把大把的金钱,牛羊,美女,杀杀杀!”

    李林鼓动军心已经是一个老手了,但是面对这些个奴隶,自己仍然很吃力,自己一千好几百人,外加一千好几百人的炮灰,而对面只有千人左右的骑兵,要是放在平常还鼓动个屁啊,但是现在不行,只有有一口气,可以将这些个奴隶顶住,自己这边就有生的希望,必需要坚持下去,必需!

    “兄弟们!上!”李林一声爆喝,前面的那一千多人的奴隶已经让羌胡骑兵的冲势减弱,马匹冲击的优势已经丧失,正是自己这几百匹战马发挥作用的时候。

    “有弓箭的,赶紧到右边,从侧翼射杀敌人!”一边指挥者豹哥带领几百个骑在战马上的兄弟冲上去,李林一边赶紧指挥着受伤有弓箭的奴隶,既然羌胡人战斗力强,老子就用战法跟你对上一对!

    豹哥奋力挥舞胡刀杀了过去,凭着那一股冲进,直接就将一名羌胡骑兵斩落马下,当他挥刀砍向第二名羌胡骑兵时,冰寒的杀机从右前方传来,豹哥霍然转头,一名身穿精良的盔甲的羌胡骑兵鬼魅般向他冲来,冷冽的眸子里透出令人窒息的杀机,雪亮的胡刀已经高悬半空。

    “杀!”豹哥怒吼一声,夷然无惧,拍马舞刀迎上前去,战马交错间,两柄响动的胡刀毫无花巧地磕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豹哥感到胸口一窒,如遭千斤锤击,手臂酸软再也捏不紧刀柄,光当一声,长刀已经掉落尘埃,战马带着惯性继续往前冲刺,豹哥眼前豁然开朗,竟是穿透了敌军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