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凌似懂非懂。

    “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你更加脆弱敏感,让你关注了你本来关注不到的事情。何冰凌,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这干脆的回答好像并不是尤镕所预料的。

    尤镕和何冰凌的对话,林云浅一直听着。

    “林云浅一直是你舍友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见到过。”

    没等何冰凌说话,林云浅抢先说了:“她原来的舍友是文学社的前任舍长,后来校庆那天……死了,我就被安排到了这里。文学社社长成了现在的高鼐。”

    校庆……尤镕又听到了自己的记忆盲区,突然就觉得莫名头痛,何冰凌立刻过来扶着尤镕。

    “你是说,文学社前任社长也在校庆那天死了?”尤镕表情很痛苦,看来他忘掉的事情非常多。

    “高鼐是我大一时的好兄弟……文学社遭遇这样的变故我竟然不知道?”尤镕眼神空洞,呼吸加剧。

    “林云浅你别说了。”何冰凌打断了林云浅,“尤镕我们出去转转。”

    “怎么出去?”

    “滑绳索啊!”

    尤镕一听有绳子,就开始怨何冰凌为什么不早说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浪费一整卷垃圾袋了。可是这个长度才刚好从二楼通到一楼……

    林云浅看着二人挨个从阳台上滑下,然后直接关掉了台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尤何二人已经落到地面,他们决定在校园里散散步,而唯一能想到地方就是学校西北角的那个操场——两周前开远动会的操场。因为操场旁边就是大马路了,马路上的路灯能给整个操场撒上金黄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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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日·星期日·晴转阴

    学校操场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