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轻点……嘶……轻点咬……周律,你弄疼我了……”

    周律说完就埋头去吻他的胸,含住乳晕一边吮一边用牙咬奶尖,舌尖卷着乳孔撩动。酥麻痛痒在血管里细密地攒动,燥热一丝丝蔓延开,方青颂逐渐放弃抵抗,咬着下唇默默承受他失恃的爱,喉结轻微地浮动。

    滋滋的吮吸声在电影落幕后放大了无数倍。

    几分钟后,方青颂迷茫盯着自己肿胀的奶尖,思考明天应该怎么穿衣服,周律霸道地钻在他的毯子里,趴在他身上沉浸地抚摸着他皮肤上错落的痕迹,用指尖一遍遍感受着自己齿痕的凹陷,吻痕的凸起。

    这种标记所属物的快乐远比让方青颂给他口交来得高级。

    清晨五点。

    方青颂被周律起床的动静惊扰,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捂住脑袋,嘀嘀咕咕地碎碎念:“我说了我要自己睡你非要钻我被窝你没有自己的被窝吗窝困死了不喜欢你了,唔……你亲我也没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唔嗯……”

    周律刚睡醒的时候装乖装得不太好,眼看亲了半天仍不奏效,漠然地抓起方青颂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压低声音说:“睡醒了就起来吃早饭。”

    晨勃的阴茎充血直挺,隔了层布料都形状明显,硬挺硕大的一根,连同饱胀的囊袋一起沉甸甸地挨在方青颂的掌心里。

    显然,此“早饭”非彼早饭。

    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方青颂嗖地抽回手,躲在小馒头似的被窝里,一声不吭。

    周律吃完早饭回来他还在睡,被子被自己踹开一半,内里的睡衣凌乱地敞开,前胸小腹一片狼藉,布满了参差的牙印和吻痕。

    整个人无知无觉的,跟被谁操了一遭似的。

    周律走上去,俯身帮他掖好被子,又情不自禁地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抚到耳后,动作轻柔,方青颂把脸埋进枕头里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嗫嚅了几个字。

    周律隐隐听见“先生”两个字,收回来的手僵在半空,胸膛里的心脏骤然漏跳了几拍,尔后剧烈地颤动起来。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方青颂在梦呓里叫除他以外的名字。

    而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方青颂的社交圈里绝对没有什么“X先生”,最多是“X老师”、“X导”。

    方青颂什么时候交了新朋友,为什么没有告诉过他,为什么会在睡觉的时候喊那个人,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