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随着动作的深入,白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呼吸声粗重了不少,邬灏嶙很快把握住规律,吞吃的频率加快了些。鸡巴进出口腔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邬灏嶙不觉得羞耻,反倒停下口中的活计抬头嘲讽白钰。

    “你这水儿也不少啊,还笑话我鸡巴骚?你不也一样。”

    他张开嘴,殷红的舌尖在口腔内卷了卷探出,带出四五道淫靡的银丝挂在唇边。

    下一秒,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改为卡住他的后脑牢牢固定,一根滚烫坚硬的鸡巴猛地插进他张开的嘴中,一下子就插到了喉管深处。

    “唔!”

    邬灏嶙闷哼一声,脆弱的喉咙被如此大的力道冲击,眼角立马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条件反射想咬断口中进入的异物。

    但白钰知道他想做什么,左手掐在他脸上的关节处一拧一卸,他的下颌骨脱臼,牙齿不再有保护能力,只能被动承受鸡巴的侵犯。

    “唔唔唔!”

    邬灏嶙暴怒,腰背肌肉绷紧收缩,手臂上一道道青筋浮现,右手握紧就要一拳挥在白钰身上。

    却听到白钰不紧不慢地开口:

    “邬灏嶙,你的嘴巴真会吸,就是太容易咬人了,也得好好调教调教。”

    “邬灏嶙”这三个字从白钰口中吐出似乎有什么特别的魔力,他的动作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感觉硬到爆炸的下身被什么细嫩的东西踩着左右碾了碾,腰上顿时泛起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挥出去拳头就失了八成力道,软绵绵地砸在了白钰腿上。

    “嗯哈……”

    他的嘴巴被塞得太满,只有一声从鼻腔中哼出的喘息。

    白钰一只脚踩着他的鸡巴逗弄,一只手卡在他的后颈固定,像使用性玩具一般在他口腔中肆意进出,只要察觉到他有丝毫反抗的念头,踩在那根大鸡巴上的脚趾就会用一些力气,不失技巧的玩弄着。

    邬灏嶙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那根畜生般的鸡巴居然这么变态,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被卸掉下巴给人口交的时候也能爽到。

    插在口中的鸡巴反复刺激着舌根的嫩肉,深处的喉管也时不时被残忍地挤开,好想要插进他的肚子里。但每当他感受到窒息痛苦时,那根鸡巴就会退出,给他一些喘息的空间。下身的舒爽和口中轻微的痛苦夹杂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