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路通畅说道:“小钟,你知道咱们厅的对面是谁吧?”

    厅对面?

    钟国仁一想,脱口而出:“那不是咱们国家的炮兵学院吗?”

    柳树行在一旁说道:“是啊,就是炮兵学院!”

    钟国仁纳闷,炮兵学院怎么了?难道他们也要修路?人家那是国家安排的呀,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他的脸上写满了迷茫!

    柳副厅长继续说道:“在他们的训练场地,做了一排高射炮的雕塑!”

    钟国仁还真没有去过炮兵学院,不知道有这排雕塑。

    禁不住问道:“雕塑怎么了?”

    尤贝景说道:“雕塑的炮口正对着咱们交通厅!”

    钟国仁笑着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况他只是个雕塑,能咋的?”

    一旁的尤厅长期期艾艾地说:“路主席在咱们厅的时候,炮兵学院还没有那排雕塑,是昆厅长在的时候,他们树起了雕塑,结果……”

    这时,钟国仁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他们说昆厅长出事,是因为炮兵学院有了一排大炮雕塑,正对着交通厅。

    简直是无稽之谈,这种鬼话也相信!

    看到他脸上的不屑之色,路畅通说道:“小钟,你年纪还小,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知道你了解昆吾能做的那些事,所以你不相信这种说法!”

    尤贝景一脸诚恳地说:“我也不怕你见笑,确实有大师来看过了,要是不拆除那排炮,交通厅还会出大事!”

    钟国仁想起来了,的确,在前世的记忆中,殷省连续几任交通厅厅长都进去了。

    但是全国也有六七个省同样如此,因为在国家大力发展基建的背景下,那个地方确实是个“高危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