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或者说,母亲也可以不用再兜圈子。你来这里,不就是想问,关于你和乔博文的事,我知道了多少吗。”

    霍夫人优雅的面容紧绷了几分。

    霍行洲看向她,声音淡漠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可以替你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霍夫人呼吸一滞,她本来以为,霍行洲顶多就是查到她跟乔博文过去有过一段,可他既然这么说了,分明就是已经知道……

    霍行洲道:“我保证,你跟霍明昭离婚以后,他不会娶林容音。”

    霍夫人陷入了沉默。

    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霍行洲起身:“我还有工作,母亲可以考虑好了再回答我。”

    “行洲。”霍夫人叫住他,“是我对不起你。当时你父亲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换,我跟他吵过闹过,都没有用。乔博文对我很好,我当初跟他分手,也是被你外公外婆逼的,所以后来在京城遇到他,我……”

    霍行洲头也没回:“我不关心这些,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答案就行。”

    霍夫人离开霍氏时,整个人仿佛都苍老了十岁。

    她让司机去了医院。

    霍夫人到了病房门口,身后就传来声音:“姐姐。”

    她冷冷转过身。

    林容音手里还拿着保温桶,笑着道:“老爷子刚喝了汤睡下了,你还是别进去打扰他了。”

    霍夫人道:“那个女人是你安排的?”

    林容音站在那里,气质柔和:“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