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挽了下头发,悄声道:“喂,我说真的,既然你家丁宜年根本不打算争产,那你要不要跟我结盟?”

    结盟?

    江平夏这下是真的差点笑出来,不知道这些人满脑子都在想什么,除了争产没点别的事情做吗?

    “呃,还是算了,我平时还挺忙的。”

    夏兰听了也不生气,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自从生了我家那个我才知道,小孩子就是来跟父母讨债的,光我和老公根本应付不来。”

    她拿胳膊杵了下江平夏,扬扬下巴说道:“你看见林梦蕊没,这才多久啊,被孩子折腾成那样,啧啧,幸亏我怀的不是双胞胎。”

    “这你也知道?”

    “能不知道吗,我住的那房间就在她旁边,每天那孩子嗷嗷哭,换我早神经衰弱了。”

    江平夏这会才发现,夏兰这人有点话痨的潜质,她开始就是随意应付下,夏兰都能接上话茬,滔滔不绝,江平夏听了没多会就被绕进去了,祭礼进行了多久,江平夏就听了多久的八卦。

    等到祭祀真正开始的时候,岳岳也被穿上了特制的衣服,跟个小尾巴一样黏在丁宜年后面,爸爸做啥他做啥,倒也没出什么大差错。

    丁宜年这一脉的辈分大,很快就已经行礼结束,他怕岳岳跟久了待不住,没多会儿就让人把岳岳送到了江平夏身边。

    丁宜年忙完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找到江平夏的时候,母子俩正坐在山上的小亭子里吹风,江平夏气息奄奄的跟他打招呼:“丁总你再不来,老婆孩子就要自己去找吃的了。”

    “这么惨,走吧,爸爸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江平夏实在是没力气去计较丁宜年口头上占便宜的行为,下山的时候走路都有点发飘,她心里越想越奇怪,早晨明明吃了那么多,消耗的也忒快了点。

    祭祀完是要洗澡的,江平夏在小浴室先洗,丁宜年抱着岳岳出来的时候,江平夏已经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起来了,平夏。”

    丁宜年挠挠她的耳朵,低声道:“刚才不是喊着饿吗,我带你去吃饭。”

    江平夏翻了个身,把脸朝抱枕里埋的更深:“不吃了,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