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拥护者见状也纷纷前来助阵,围追堵截魏萦。

    赵绥儿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抓起手边的团子盘子,酒壶杯盏,不管是什么,统统一股脑扔过去,一时间,众女混战在一团。

    方才郭碧柔一声尖叫,已经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如今动静越来越大,引发众人围观,连皇帝都察觉了。

    “发生了何事?”皇帝观龙舟的雅兴被扰,有些不悦。

    小内侍凑近低声回禀。

    “呵——”皇帝没好气的笑,“这个义宁,这彪悍的劲儿,还真像表兄……”

    皇帝转头看向魏国公,说道:“还记得幼年在鄂州,表兄带朕去打架,一拳便打歪了人家的鼻子。”

    “一晃,他都走了十年了,连义宁都能和人打架了……”

    魏国公嘴角抽了抽,附和道:“兄长若知道圣上还一直念着兄弟之情,定然会感怀涕零。”

    “圣上,那眼下……容臣将不懂事的义宁带回来,自请惩处。”

    皇帝摆手,“不过还是个孩子,吵吵闹闹再寻常不过,说什么惩处,晋国公,你以为呢?”

    晋国公皮笑肉不笑道:“圣上说的是,都是小事,小孩子嘛,呵呵呵。”

    于是魏国公和晋国公分别差人将混战的两方拉开,各自带走了。

    魏萦衣裙蹭上了蛋液,发散钗松,披帛也丢了,赵绥儿比她还惨,顶着一头乱发,像刚从鸡窝里出来。二人狼狈的相视一笑,各自回了自家马车换衣服。

    不过最惨还是郭碧柔,浑身蛋液黏黏腻腻,衣裙凌乱不堪,目赤发乱,状若癫狂,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疯婆子一个。

    飞霜忍着笑,给自家主子换上备用的衣裙,又让散乱的头发拆了重新梳好。

    魏萦从镜子里看后面的人,闷声道;“行了,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吧。”

    飞霜噗嗤笑出声:“县主如今越活越小了,竟然真和人打起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