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季红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诧异,曾闲跟她大伯母的相处真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噼里啪啦的。

    完全没有妇女该有的柔和和包容,真特么带感啊!

    像曾闲这样的性格,一般人还根本压不住。

    季红有时候被曾闲阴沉沉的眼睛盯着,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后背起白毛汗。

    就怕他下一刻就要做什么?

    不过当他移开目光的时候,心里堵着的大石头被人搬开了一般,总之那叫一个低气压。

    明明她才是家教,怎么感觉是自己请了一个家教,对方才是她的家教老师呢。

    曾闲吐槽地说道;“知道了,绝对不让咱们老曾家的名声毁在我的手里。”

    宁舒啧了一声,“知道就好,还有,这件事给我解决了,好好学习,不然我会天天监督你,我跟你大伯毕竟还是你的监护人。”

    曾闲无言,宁舒问道“听见了吗?”

    曾闲动了动嘴唇,声音细如蚊蚋“听见了。”

    宁舒的拖鞋高跟鞋细跟抵了一声地面,发出了一声响声,“大声点,听见了吗?”

    曾闲放大声音,“听见了。”

    宁舒嗯了一声,“听见了就好,还愣着做什么,家教不要钱啊,这么浪费时间,这么不需要钱,捐给有需要的人,比如我?”

    曾闲没在理会宁舒,而是转身上楼去了,季红也赶紧跟在后面,回到房间接着给曾闲讲解。

    曾闲有些不在状态,甚至在发呆,季红也知道现在曾闲没有心情,于是说道“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我明天再来?”

    “那,那我今天的补课费就少收一点?”季红心头滴血,都是钱啊,她穷啊。

    曾闲回过神来,“不用,照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