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栀意轻哂笑:“蒋家如果出面揭穿你朝三暮四的行径,身为他的未婚妻,一边跟他来往密切,一边背地里爬别人的床,你所谓这个身份“尊贵”的男人能不知道?他家族能接纳你这种人?陆喜蕊,承认自己失败吧。”

    陆喜蕊气红了眼。

    旁边梁文燕都脸色骤变,言辞激烈起来:“你算什么?这么恶毒咒骂你姐姐!总好过你连秦家都稳不住,到头来一场空,我看没了秦政一,你将来能多高嫁!”

    在她看来,陆栀意就是不识好歹。

    秦政一对她那么死心塌地,被秦政一睡一回又怎么样?还整出贞节烈女模样给谁看?

    也就是秦家不嫌弃她。

    放眼看京市那些豪门世家,陆栀意这辈子都摸不到门槛!

    自然比不过她的女儿!

    陆栀意眼波冰冷,藏着几分讥诮。

    眼界小的妇人就是如此,把女性价值全部体现在能不能嫁一个优秀丈夫,一生都只围着男人打转,可悲可笑。

    她懒得辩驳,只是扭头看向陆耀明:“您叫我回来,是怀疑我是吗?”

    陆耀明张嘴:“不是,就是觉得这种事太大了,牵连比较多,爸爸是觉得排除一下比较好。”

    冠冕堂皇的说辞,听的陆栀意心头一寸寸发寒。

    也对,这个人早就心里没有她和妈妈了,心怎么可能摆的正。

    她冷冷说:“与我无关,我跟陆喜蕊不一样,我坏也会明目张胆的坏,做不了阴沟里的老鼠。”

    说完便抬腿往外走。

    大概是她这句话刺痛了陆喜蕊,她不管不顾冲着陆栀意背影叫喊:“你就是个野种!霸占我爸这么多年,凭什么跟我争?凭什么说我的不是?!”

    陆栀意没停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