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对他,是那年惊鸿一瞥,也是她陷入沼泽他将她拉出死局的曙光般,让她奋不顾身的投身于这场永远不会有回应的爱恋。

    这南墙,一撞就是将近四年。

    头晕的厉害,许多思绪都组织不清,让他难受的拧起眉心,对于她的话,他似乎是不认同的,可到嘴边,却说:

    “因为她舍命救过我。”

    “是贺家恩人。”

    陆栀意僵住。

    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像是贺司樾这种阶级的男人,见惯了虚与委蛇的假面,大多奔着有利可图,真心少之又少,能有一个人为他豁出性命,又怎么会打动不了这么一颗冰冷的心?

    原来他和乔佩瑶。

    是生死的羁绊。

    难怪她,赢不了。

    贺司樾并不知陆栀意想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只想紧紧抱着她,喉咙里干涩,声音也越来越模糊:“我亏欠她……”

    “什么?”

    他说的这句陆栀意没有听清。

    只知道他模模糊糊说了句什么。

    贺司樾闭上了眼,喉结滚动着,下颌后仰枕着真丝被,不闷在她颈窝时,嗓音也清晰很多。

    他薄唇嗡动,说:“乔佩瑶……”

    猝不及防,他喊了乔佩瑶的名字。

    无意识地继续呢喃着:“乔佩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