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偏偏是这个时刻呢。”姜知韫眉宇难展,“今年,朝中和后宫最是风云诡谲之时。”

    她忧心地望了一眼许斐然,又道:“如今你文有赵青,武有霜女,琴棋书画还迟迟未有人授教,城竹。”

    容城竹看一眼母亲,又看一眼许斐然,扯起嘴角微笑:“是,我的荣幸。”

    许斐然感激地看向母子两人:“多谢容大公子。”

    容城竹微笑点头:“嗯。”

    随后重新画完玉佩,将纸折进怀中,从书房离开后正好遇见二弟三弟,他轻轻点头。

    容轻澈望着他嘴角抿着的弧度,拆穿道:“哟,大哥的心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啊。”

    容城竹瞥他一眼,下一秒容轻澈便觉着浑身痒了起来。

    “又来!”容轻澈瞪向大哥,又看向在家中最正直的二哥,告起状来,“二哥,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容泊呈浅浅摇头叹息一声,“你说你惹大哥做什么。”

    “你就不能使点别的法子吗?老套!”容轻澈嘴硬说着老套,还是老实地给自家二哥使眼神。

    容泊呈看向容城竹:“大哥。”

    容城竹掏出解药,依然抿着笑说:“下不为例。”

    药瓶刚拿出来就让容轻澈抢过去饮了一口,看到母亲和许斐然也从书房里出来,又嘴欠道:“这许府的公子怎么总是错路,看来许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自己人都不愿住那儿。”

    说着还给了个轻佻的白眼。

    紧接着就被母亲瞪了一眼。

    容轻澈望向并未反驳的小崽子,发现许斐然不是不反驳,而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一直望着他旁边的方向。

    那不就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