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下孩子而不送回乌一族,可知罪!”这是最大的罪过,长大的权杖砰一声敲在地上,以示威严。

    乌一伶端缩了一下脖子。

    “孩子在哪?”

    她摇头。

    “公主!你能为南疆子民有难时只身进雾毒山,拼命拿回解药,为何不能为了乌一一族的延续而着想?”长老痛心疾首。

    “不一样,长老。”乌一伶端抬眸,“二者不能混为一谈,圣女姑姑闭关不能扰,那便只有我能进雾毒山取解药,可是乌一一族女子众多,不是非我的孩子不可。”

    其实真正让乌一伶端害怕的是,有一天她的女儿会成为圣女。

    圣女血脉一直在她们这一支,鲜少会出现在旁支。

    姑姑那样孤零零的日子,她舍不得孩子去承受。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将可能扼杀于摇篮之中。

    长老们见她咬死不说,无奈之下只能上刑,南疆的刑罚多诡异。

    他们让蛊虫进了公主的身体,在体内乱窜,是钻心蚀骨的痛。

    乌一伶端痛倒在地上,依然不肯说出来,族中长老们看着她长大,瞧着她痛苦的样子也会面露心疼。

    只是她们不忘族中职责,势必要为乌一一族的延续而做打算。

    她们绝不允许任何乌一族的血脉流落在外,必须来族中接受教导。

    正当她疼得满地打滚时,南疆王来了,不过容城竹被拦在外面。

    长老们见到南疆王,连忙行礼,虽说现任南疆王非天选,到底也是王,是王后亲自送上王位的人,他们不管怎样都该尊之敬之。

    “女儿!”南疆王没看他们,冲上去扶起女儿,又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将蛊虫引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