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见她。”

    “我的意思是你猜到阿端姐姐是谁了。”

    “是谁?”

    “是……”许秧秧瞥见他嘴角的笑意了,她停下推轮椅的动作,生气道,“你故意的!”

    司徒君也怕真的把人惹生气,立马仰头和她道歉:“为兄错了。秧秧,你可知南疆公主要嫁的人是谁?”

    “阿端姐姐说是她远房表哥。”

    “也是当年南疆和大云大战时,南疆一位战死的女将军遗孤,女将军一脉只余下一子,南疆王和王后将养在身边,十分重视,南疆王和王后深感亏欠,故此在对方提出要迎娶公主时,二人便答应下来。”

    “三年过去,对方仍在等公主回去成亲,算是深情难得。”说此话时司徒君特地看向许秧秧,深邃的目光一遍遍瞄着她的眉眼。

    许秧秧道:“父母觉得亏欠,就拿女儿的幸福去抵债吗?如果阿端姐姐喜欢,便是一段佳话,可是阿端姐姐不喜欢。如果这是身为公主的使命,我……”

    “我不知道怎么说。”

    身在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不得已。

    司徒君明白了。

    他收回微微黯淡的视线。

    自己和那人又有何异。

    “你想护着她?”司徒君平静地问。

    许秧秧点点头:“她不想回去。”

    “好。”司徒君应下了。

    秧秧想护的,他都会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