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搬出容大将军来。

    “容氏,你记着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介下堂妇,休要妄想攀上皇室。”

    “太后娘娘,且不说妄不妄想攀上皇室,就下堂妇三个字都是错漏,休书一封才是自请下堂,我与许大人乃是和离,并非休妻,和离条例还是当今皇上登基后颁布的,太后娘娘,您纵使贵为西宫之主,也不该插手朝政才是。”

    偌大一顶帽子扣下去,太后气得站起身来,抬手指着下边的容雨棠。

    容雨棠抬眸,目光沉静。

    “禀太后,宸妃娘娘携二公主前来请安。”一宫女前来禀报。

    太后正在气头上,沉着声音怒道:“既不是早间,又不是晚间,她来请什么安,一个月都不见得来一次哀家这,今日又是发什么疯,真以为得了皇帝宠爱就能胡作非为。”

    “不见。”太后拒绝。

    宸妃却不是好性子,带着女儿就进来了,永远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她身后跟着二公主,二公主手里还牵着一个小豆丁。

    容雨棠回眸瞧见,无声道:秧秧?

    小秧秧张了张小嘴:娘亲。

    “臣妾给母后请安。”宸妃行完礼便起身。

    太后恨得牙牙痒,奈何宸妃有她的把柄在手中。

    司徒含烟:“孙女给皇祖母请安。”

    小秧秧也学着行礼:“秧秧给太后娘娘请安。”

    许秧秧这个名字太后也是有所耳闻的,毕竟皇上是差点封为太子妃的小姑娘。

    还是容大将军宝贝不已的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