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歌:“像是一直暗中保护许斐然的人,但我从未见此人出现过。”

    刘氏也琢磨着:“想是许斐然生母旧人,许斐然入府时,我问过老爷许斐然的生母姓甚名谁,何方人氏,老爷隐瞒不言。想来想去,应当是其生母旧人找来。可惜啊,唯剩噩耗。”

    “噩不噩耗也与我等无关,你们兄妹两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女儿明白。”

    “儿子明白。”

    三人各自回屋。

    秦氏和儿子也回去,路上秦氏关心儿子是否有吓到,许之岩均是摇头。

    他关心的是:“真的不为三弟办丧事吗?”

    “岩儿,办不办丧事由你爹说了算。”

    “我能为他烧些纸钱吗?”

    “他未必能收到。”

    “娘不信泉下之事?”

    “非也。”秦氏摇头,她只是想到了老爷的神态不对,既不像是悲痛,也不像事不关己,是惊讶。

    在听到自己养子身死后,惊讶,焦灼,却没有追问具体情况,没有追问养子尸首。

    不对劲。

    不对劲的还有突然出现的持刀人。

    她离得不远不近,正好能看到持刀人的刀鞘,鞘上有一图案,她觉着熟悉,却又迟迟想不起来。

    能让她有印象的,非江湖人士,也非平常人家,自她出生起,爹已在太医院任职,虽说多年无高升,但不少世家贵人来寻他爹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