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会儿,齐飞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她倒是完全站在萧白的一边,也不管是非曲直,就说是对方的错。暂且认为是伤患的家属的那个人更不服气了,认为我们们是以多欺少,还说要告我们们来着。齐飞一句:这里是医院不是狗窝,要乱叫的请找准地方。彻底让那人闭了嘴。果然,齐飞威武……

    所以,直到我们们带着萧白离开,也没给那人任何形式的赔偿,我终于亲眼目睹了一次强盗的行为,而且还算上我的一份。别说,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经过这么一件事,准备帮萧白压压惊,安远说他请客,带我们们吃一顿好的。

    坐在餐厅里,我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于是问萧白,“病床上那个人真的是你打的?该不会你霸王硬上弓不成,结果把人家打成那样的吧?”我怎么看那人的身板都不是会打不过萧白的人,除非是那人犯贱,希望被人揍。

    “我也觉得,而且那人一直都不说话,我看他也不像是要你赔偿的样子。”安远听我这xs63安远和我道歉,说是他方才说的有些过分,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其实他没说错什么,如果所有说实话的人最后都得道歉才会心安,那么这个世界就过分的颠倒黑白了。

    他又问我:“付言,你难过么?”

    我摇了摇头,难过什么呢,这只是一种习惯罢了。习惯就是一种自然反应,并不会产生情绪上的变化。而且我这个人健忘,别人说什么一会儿就忘了。

    经过这件事,安远和我似乎更近了一步,我说话也会搭理我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这种设定果然很带感。

    安远没问我家里的事,这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很有教养的人。但如果他问我,我也不会不说,只是觉得有些尴尬罢了。

    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所以父母对我的抱有的希望还挺大,但我确实就是父母眼中不争气的典型,用那句烂泥扶不上墙的谚语形容我一点也不过分。也许我本就不适合那样的家庭,我没有耐心没有毅力没有上进心,我什么都没有。有时候觉得我挺委屈的,但转念一想,我父母生了我这样的儿子,说不定更委屈。

    当然,这些事我若是在意,就不会成几天这个样子了。

    和安远聊着聊着,就觉得有些饿了,便和他一起去一家大排档吃了点东西,别说那里虽然挺乱,但东西还是很好吃的,分量足还不贵。

    我们们还没有吃完,就收到了萧白的电话。他说他现在在医院,我听那边挺闹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给齐飞打了一个电话,就和安远一起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才知道原来是萧白和人当众斗殴,结果双方都挂了彩。但萧白伤的不重,只是说手有些疼,而对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整张脸都挂了彩,被纱布蒙着,就连我和安远两个外人也觉得萧白下手有些狠,对方不在医院住几个星期怕是好不了的。

    没想到萧白那个小身板下手也能这么狠,看对方也算是身强体壮,原来是个绣花枕头。萧白叫我们们来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人一直要求萧白赔偿,萧白不愿意结果就吵起来了。难道萧白叫我们们来是帮着吵架来了,这个……我觉得齐飞应该很擅长。

    萧白这么做就不厚道了,你把人家打成这样就算了,人家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你付下医药费你还不愿意,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而且萧白平时挺和气的,又是怎么打起来的?

    萧白说那人想占他便宜,安远有被这句话震到,一个男的占另一个男的的便宜,也许他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这句话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