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她乃一国之君,都不知道有这种拍卖会的存在,所以,到底是谁在贵,谁在富?

    沈景漓小声嘀咕:“…这种活动,皇上怎么不知道…?”

    要不是有钱满贵,她根本就没机会进这隐恕楼,更别提参加拍卖会了。

    苟元钦无情嘲笑:“皇上?他身上能有几个钢镚啊?”

    听完苟元钦的话,沈景漓脸一黑,就在此时,苟元钦从手袖中拿出一张纸。

    “这会儿,皇上估计还在摄政王的床上起不来呢,沈兄弟,你看了今日的小报没有?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沈景漓:“……”(完了,死去的记忆在攻击我)

    钱满贵:“……”(想笑又不合适)

    苟元钦见沈景漓一副『你看我想搭理你吗』的神情,而钱满贵则一副『笑笑差不多得了』的表情。

    他默默将小报收回,瘪了瘪嘴:“你们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哼,与你们交谈简直索然无味。”

    ……

    沈景漓:“钱大哥,是不是民间就你最富?”

    钱满贵摇摇头,“钱某虽是家底殷实,可有些神秘富人不愿透露自家家产,目前,钱某也不敢妄称是民间最富。”

    “钱某只是明面上的京城首富罢了…”

    钱满贵虽自恋却也清楚民间定然还存在不少富贵人,他是老实本分的纳税人,财产来由绝对禁得起推敲,就算公布于众也无妨。”

    苟元钦拆台道:“主要是他爱出风头。”

    “噗嗤…”沈景漓没忍住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