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看着碎冰寒耳坠,半晌,他都没研究出佩戴方法来,这耳坠到底该怎么固定在耳垂上呢?

    他轻轻提起沈景漓的耳朵,还时不时的对她的耳垂…又摸又捏…

    沈景漓羞红了脸,“……”

    她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感觉秦夜玦不像是在帮她戴耳坠,更像是在玩弄她的耳朵啊?!

    ……

    沈景漓被按在秦夜玦胸前许久,自然感觉有点闷,忍不住发问道:“秦夜玦,你到底想做什么?耳朵都快痒死啦!”

    “这东西怎么戴?”

    “不会就不戴了好不好?”

    “不好。”秦夜玦本着一条路走到黑的原则,继续研究耳坠的戴法。

    ……

    沈景漓沉着脸说道:“秦…秦夜玦,你丫的行不行啊?闷死…我啦!…”

    “……”

    某人依旧埋头苦戴中…

    看来,今夜不把这耳坠戴上,秦夜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沈景漓轻叹一声,“我来戴行了吧…”

    “那你自己来吧。”

    秦夜玦也没再继续耗下去,松开了沈景漓,将碎冰寒放在她的掌心处。

    只怪这耳坠太过小巧,又是耳夹,他根本一窍不通,戴它简直比打仗还难。

    沈景漓气鼓鼓的拿起碎冰寒,三两下就戴上了,她小声嘀咕道:“整日说我笨,明明自己才是最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