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理所应当的怀疑,严亓是为爱杀人。

    钟钧摊了摊手,提出疑点:“如果真的是为爱杀人的话,难道不应该是彭护工这个绿帽子坐实的人,更有嫌疑吗?就送一束花,能说明的了什么。”

    彭斯辰:“……”他莫名觉得,钟影帝今天提到他的频率有些频繁了。

    郝甜微微一笑:“当然不是,彭护工和严保安性格不同,处理事情的方式当然就不一样,按照刚才彭护工的自述,他明显不是第一次知道妻子出轨的事了,他要杀人早就杀了,可他没有,之前他都选择隐忍,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性格怯懦的男人。”

    “即便这样,那你为什么就怀疑凶手是严保安?”钟钧半眯起眼。

    郝甜道:“第一,他脾气暴躁,易怒,刚刚齐护士展示的线索里,他是有过犯罪前科的,第二,按照已知的时间线推论,死者死前的最近的时间段里,他最后见到的人应该就是严保安,并且我亲眼看到他们发生了争执。”

    说到这里,郝甜顿了顿,深吸一口,双手撑在实木桌面上,身体前倾,微笑道:“基于以上两点,我的推论有理有据,完全站得住脚。”

    这副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及具欺骗性,即便郝甜刚才那番话说的并不是十分严谨,在座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带着走。

    除了严亓。

    郝甜针对的人是他,他要是还能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那就真是蠢到家了。

    严亓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趣。

    要不是因为他大哥把他……他怎么会……

    严亓瞪了眼坐在他斜对面的男人,心里一阵窝火。

    第一轮圆桌会议,顾依斐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左右他现在只是侦探助理的身份,这张脸就算是当布景板,收视率也是也不会受到影响的。

    第二轮搜证开始。

    这次的地点在医院的后花园,空间空旷,且现在是白天,郝甜不需要担心顾依斐的幽闭恐惧症再发作。

    可顾依斐就跟块过期的狗皮膏药似的跟着她,撕都撕不掉。

    在顾依斐第三次“不小心”撞到她的时候,郝甜闭了闭眼,终于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