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牧醒来,只感觉头还有些头疼。

    他揉着太阳穴,看着身边空空空荡荡的,知道晚晚已经起床。

    不一会儿,苏梦晚端着一碗汤过来,“来,喝了吧,喝了头就不疼了。”

    “好!”林牧接过碗,一饮而尽。

    我让陈宽给你告了一天假,你在家好生休息一天,以后可不能这样喝酒了,伤身!”

    “我知道了娘子,平日里为夫都是小酌一杯,昨日不是陪岳父高兴吗?”

    “对了,昨日匆忙没来得及告诉你,看看认识这个吗?”苏梦晚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递给他。

    林牧仔细地观察着令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转头看向苏梦晚,问道:“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苏梦晚轻轻皱起眉头,说起了她们途中遭遇的追击,以及审问得到的一点点信息。

    林牧听着苏梦晚的描述,心中的猜测越发强烈。

    他觉得这块令牌的样式和“贤”字,都与他曾经听说过的贤王的令牌十分相似。

    再结合苏梦晚所说的发现令牌的地段,他几乎可以确信,这块令牌就是贤王的。

    因为贤王的封地就在那一带。

    苏梦晚想着那人临死前的说辞,推断道:“他们需要大量的人,要么秘密练兵,要么就是要大量苦力。

    看他们不仅要青壮年,年龄大的,甚至女人也要,十有八九是有大工程,需要很多苦力!”

    “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