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二人用的很是愉快,而说是早膳,也不过是简单的面食和个羹汤,每道尝两口便得撤了。

    用膳完毕,温婉很是优雅的接过身边宫女递过来的方帕,雍容华贵的点了点唇。

    见温千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屏退众人后,示意温千萤上前。

    温千萤也没客气,直接跪在地上,满眼希冀的开口:“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温婉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毫不留情开口:“淮安王府就你温千萤只手遮天,淮安王更是恨不得把整个王府拱手送给你。”

    “你又有何觉得不公的?本宫倒是好奇的紧。”

    面对温婉的阴阳怪气,温千萤脸皮厚的不得了,竟是当场眼角泛起了泪滴,期期艾艾开口:“皇后娘娘不知,淮安王膝下只有前王妃膝下南寒溪一个世子。”

    “那南寒溪终日沉迷美色,与那侍妾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那贱妾也已有身孕一月有余,在府中作威作福,臣妾无可奈何!”

    “老爷也年岁已高,眼看着已然天命之年,若是哪日……”

    说到这里,温千萤越发哭的梨花带雨起来:“大齐国妇女当遵循三从四德,在家从妇,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若是老爷去了,臣妾便任由那世子捏圆搓扁,再无出头之日……”

    “这倒也罢了,主要是臣妾腹中的孩儿,臣妾实在舍不得他自出生那日起,便低人一等。”

    温婉静静的看着温千萤表演,心里头却是跟明镜似的。

    真以为她温婉不知温千萤背后如何下作?

    死了的嬷嬷丫鬟,乱葬岗都扔不下了。

    她静静的看着温千萤表演,见她哭的差不多了,才不以为然端着旁边的花茶轻轻抿了一口。

    “你也知道南寒溪是名正言顺的淮安王世子,无论如何斗不过他,便巴巴的来讨好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