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告诉爹娘和姜宁,免得他们无端忧心。”姜舒嘱咐。

    楮玉点头应下,知晓轻重。

    主仆俩正说着话,姜母缓步进了屋。

    “娘。”姜舒心中一惊,也不知她可有听见什么。

    姜母走过来坐下,惊奇道:“今日怎么回来这般早?可是昨夜吓着了?”

    姜舒杏眸微闪,点了点头。

    姜母心疼不已:“那便歇几日,铺中都有掌柜,不必日日巡查。”

    “好,都听娘的。”姜舒温顺应下。

    难得空闲,姜舒在家陪着姜父说话下棋解闷,旁敲侧击的询问遇险一事。

    可姜父当时坐在车中,遇险后当场昏迷,什么都不知道。

    “老爷夫人姑娘,有……有人来了。”下人慌急禀报。

    “谁来了将你吓成这样?”姜父疑惑。

    下人喘着气道:“媒人,有人上门来说亲。”

    “给谁说亲?”姜母诧异。

    他们夫妻只得一子一女,姜宁尚且年少,还未到议亲年纪。

    “姑娘。”下人指着姜舒。

    三人对视一眼,姜母和姜舒赶忙去了前厅。

    姜父的腿还未好,不能下地走动,只能干着急。